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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有些事是無法用科學解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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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田裟羅眼角的餘光瞥見在屋子門口探頭探腦的身影,嘴角揚起,朝著門口的方向招了招手:“月姬,怎麽了?可有事?”清水月姬抓了抓頭發,慢悠悠的挪到吉田裟羅身邊,糾結的皺起了眉頭,這樣怎麽說,難道要說裟羅我看你那天的神情那麽落寞,懷疑矮衫又始亂終棄(這詞用的好像不對?),裟羅我們一起組隊去滅了矮衫,把他串成五花肉燒烤吧。就算清水月姬時不時會像桂小太郎一樣脫線也知道這話明顯不能說的啊。

望著面前的閨蜜滿臉糾結的模樣,吉田裟羅伸手溫柔的摸了摸清水月姬的頭:“月姬,我無事。我與晉助之間如今也不像前些年那般,你不用如此擔心。”清水月姬在吉田裟羅面前藏不住心事,不僅是因為她的個性也因為吉田裟羅察言觀色的本領。那樣明顯的神色,吉田裟羅想不註意都難。看著清水月姬那滿臉寫著‘裟羅,你別安慰我,我才不信,我們一起去砍了矮衫就什麽事都沒了’的模樣,吉田裟羅無奈的搖了搖頭,將自己的手機遞到了清水月姬面前,示意對方看。

清水月姬狐疑的結果吉田裟羅遞過來的手機,屏幕亮起,那屏幕上的照片簡直要晃花她的眼。屏幕上是一張照片,一張吉田裟羅和高杉晉助舉止親密的合影,一張明顯最近才拍的照片。世界變得太快了,這兩人這進展是瞬間坐了宇宙飛船了嗎?矮衫的那神情,嘖嘖,這家夥不是鬼畜魔王嗎?百煉鋼成繞指柔了?清水月姬撇了撇嘴,她自然懂得以矮衫那家夥的德行,要是和裟羅之間還是無解,這樣的照片絕對不可能出現。讓你傲嬌吧,這麽多年自找罪受了吧。下次見到矮衫就去嘲諷他吧,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清水月姬姑娘顯然忘記了每回開始挑食的都是她,被嘲諷的跳腳的還是她。

手指輕按手中的按鈕,手機畫面切換。屏幕上高杉晉助側頭微笑,危險氣息依舊濃郁,鬼畜氣場實在強大,可是仔細看還是能發現他的眼神較之平日顯得柔和了,足以想見他的目光註視著的是誰。不對啊。清水月姬不淡定的從地上跳了起來:“裟羅,太囂張了吧。把江戶時代的*作為手機屏幕什麽的,還和真選組兩個番隊隊長交好。”

吉田裟羅施施然的為自己和清水月姬的茶杯滿上茶水,淡然的看了一眼清水月姬激動的模樣,漂亮的眼睛彎成月牙:“晉助的顏還是很不錯的。”餵,裟羅,你不是吧,用這種理由忽悠別人,你的忽悠能力是開了掛了吧?絕對是開掛了吧?

清水月姬嘟了嘟嘴,灌下面前的茶水:“哎呀,差點被你的思路帶著跑了。你明明這麽長時間都窩在屋子內看醫書,肯定是矮衫讓你不高興了。裟羅,果然我們叫上天然卷和假發去砍了矮衫吧。”月姬,你到底是多執著於砍了晉助啊?這麽多年了還在對掐。吉田裟羅黑線。

“還真是執著啊。”吉田裟羅指了指面前的醫書,笑容顯得有些寡淡:“月姬,醫者本就是與天爭命的存在,所行之事皆為逆天之舉。攘夷時期,眾人皆道‘藥師能活死人肉白骨’。可當你我沒能救下你的姓名,沒能保住晉助的眼睛,甚至於在那場奇遇裏……”吉田裟羅嘆了口氣,眼眸卻熠熠生輝:“我相用這雙手保住珍視之人的姓名,而不是無能為力。我想研究出能夠讓身體瀕臨奔潰之人能夠撐到我為他治療結束的方法,這個想法是我從救治三葉之時就存在的。那場奇遇不過是使我的想法更為堅定罷了。”

清水月姬握住吉田裟羅的手,輕輕晃了晃:“裟羅,我支持你。”她並不知道裟羅的那場所謂的奇遇是什麽,吉田裟羅打定主意不說的事情旁人都沒有辦法套出話來,可清水月姬知道那場奇遇改變了高杉晉助和吉田裟羅先前快要打成死結的關系。吉田裟羅永遠都是一副從容優雅的姿態,清水月姬從來沒想到她會將那些無能為力深深的記在心中。以吉田裟羅的醫術,只要病人的身體撐得住,她何嘗救不了?那些過往清水月姬不想再提,吉田裟羅也不需要那些安慰的話語,作為閨蜜給與支持就好。

那場所謂的奇遇,清水月姬本已經放棄了知曉,然而她怎麽都沒有想到當天的夜裏,她便在睡夢了知曉了那所謂的奇遇。如同旁觀者一般看完了全程,看著那些年裏吉田裟羅在無人之時落寞的神色,看著吉田裟羅在高杉晉助病床前憔悴的容顏,看著吉田裟羅身著鳳冠霞帔,抱著高杉晉助悲傷的唱著歌,看著吉田裟羅抱著高杉晉助躍入水中,屍骨無存。那一幕幕的場景,她卻只能在無聲的吶喊,伸出雙手想要拉住吉田裟羅卻只能看著自己的手從對方身體裏穿過,能夠握住的唯有空氣。

那一夜,清水月姬擁著被子哭著從睡夢中醒來,盡管那只是個夢境,可她心裏卻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那便是吉田裟羅所言的奇遇。以那樣悲傷決絕的方式生同衾死同穴。清水月姬從未想過死結之後的他們會是那樣的結局。還好那只是個夢,還好他們都還活著。還好,還好。清水月姬握著被子獨坐到天明,天剛亮被沖到萬事屋將尚在睡夢中的阪田銀時扯起,去敲吉田裟羅的家門。

吉田裟羅拉開家門,看見清水月姬通紅的眼眶楞了楞,隨後她的視線在阪田銀時身上一掃而過,無端的讓阪田銀時打了個哆嗦。餵,被隨便遷怒啊,銀桑雖然有前科,這次絕對是無辜的。

“進來吧。”吉田裟羅沒問兩人為何來的這麽早,也沒問清水月姬為何眼眶通紅,只是讓來了位置,讓兩人進門,為兩人備上熱騰騰的早餐。

清水月姬雙手捧著碗,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吉田裟羅,那模樣若不是手中還捧著事物恐怕會直接抱上去。阪田銀時一手捧著碗,一手抓著清水月姬的衣服,不滿的嘟囔:“清水月姬,銀桑可還在這裏呢,你是準備種百合花嗎?矮衫可也在看著呢。等回去,我們來聊聊人生。”

“蠢貨。”一個聲音突兀的在房間裏響了起來,阪田銀時一驚,臉色一變直接準備鉆桌子底下,突然想起這個聲音十分的耳熟,戰戰兢兢著回眸望向吉田裟羅:“裟羅,銀桑呢,好像聽到了矮衫的聲音,你這屋子鬧鬼了吧?還是你已經思念矮衫到意念凝結出這樣的聲音?你這樣呢是不對的,你看月姬都被你嚇到了。”清水月姬一巴掌拍開阪田銀時的手:“害怕的是誰啊!”

吉田裟羅輕輕瞟了阪田銀時一眼:“銀時,說起來我幫你熬的止痛健齒降血糖的藥已經熬好了,一會我幫你灌下去怎麽樣?”說完柔柔的一笑,朵朵黑色的百合花爭相怒放。

“餵餵,裟羅你的人設是腹黑女王,不要和矮衫一起呆了幾個月就自動加上了抖S鬼畜屬性啊。讀者會哭啊,你這樣矮衫知道嗎?”阪田銀時挖了挖鼻孔,一旁的吉田裟羅遞了張紙巾過來,笑瞇瞇的說了一句:“你若是隨便處置你的鼻屎,我現在就讓你躺著出去。”

真是太兇殘了。阪田銀時默默的結果紙張擦了擦手。卻再次聽到了高杉晉助那熟悉的嗤笑聲,阪田銀時立馬四下看了起來卻完全沒見到人影,他的臉色立馬就變了。阪田銀時雖然不怕高杉晉助,可是他怕鬼,自然也就怕靈異事件。吉田裟羅看著阪田銀時的模樣,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將自己手中的手機屏幕轉到了對方面前。阪田銀時定睛一看只見手機屏幕上高杉晉助雙手環胸,滿臉嘲諷的看著自己。

阪田銀時立馬收拾好自己的表情,吊兒郎當的回望:“真是的,裟羅你怎麽不早說呢。銀桑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這麽可怕的幻覺什麽的。是吧,月姬?”看著吉田裟羅微笑的模樣以及高杉晉助那張另類面癱的冷臉,阪田銀時下意識尋求外援,誰讓清水月姬和高杉晉助從來不對盤呢。一回頭,阪田銀時的臉就黑了。餵,清水月姬,你怎麽抱著碗吃上了,你把銀桑忘得一幹二凈了吧?

“那些事情只不過是你以為的,更何況……”吉田裟羅掩嘴輕笑,“銀時,你不覺得這樣比較有意思嗎?”什麽有意思啊,裟羅你在耍著銀桑玩吧?

“銀時,你就只有來裟羅這蹭飯的出息嗎?”高杉晉助挑眉一笑,“哦,抱歉我忘了,萬事屋很缺錢。”矮衫那張臉真的是怎麽看怎麽討厭,嘲諷全開什麽的,炫富小心死得快哦。阪田銀時握了握拳,暗暗告誡自己那是裟羅的手機弄壞了接下來幾個月絕對會死的很慘才壓下了沖動,張了張嘴正想嘴炮回去,卻發現手機屏幕已經黑了下去。一股氣不上不下的堵著,只能氣呼呼的坐下吃早餐:“裟羅啊,銀桑呢,心裏受了很重的創傷,整個人現在都暈乎乎的,這可都是矮衫造成的,你是不是該補償下銀桑,比如說一年份的草莓牛奶什麽的。銀桑可是很大方的,一點都不貪心哦。”

“草莓牛奶沒有,加了黃連的草莓牛奶倒是有。”吉田裟羅唇角微勾,重新為阪田銀時倒了碗粥,“你要嗎?”

“你明明都有草莓牛奶,為什麽非要加上黃連?銀桑可是寧死不屈的草莓牛奶派。”阪田銀時偏頭,卻正巧瞧見吉田裟羅朝著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兩人的不遠處清水月姬靠著墻壁已然睡去。

讓阪田銀時將清水月姬抱到自己的屋子裏安置後,吉田裟羅輕柔的為清水月姬蓋上被子。而後她與阪田銀時放輕腳步回到原來的餐廳。

面對吉田裟羅遞到面前的藥碗,阪田銀時抽了抽嘴角:“裟羅,你還真的熬了藥啊。我說裟羅,雖說你和讀者選出的‘170抖S組’裏的兩個都交情非常好,可是鬼畜抖S真的不是你的style,你繼續你的人設腹黑女王就好了。”

“放心吧,裏邊不僅沒加黃連,我還加了幾味藥,褪去了苦味。”看著阪田銀時依舊一臉狐疑的模樣,吉田裟羅輕輕笑了笑,“銀時你是想現在喝了這碗藥呢?還是想未來喝黃連熬的藥?自己選吧。”話音一落,面前的藥被阪田銀時一口喝盡。

“甜的?”阪田銀時咂咂嘴,“裟羅,聽銀桑的,女孩子呢,要溫柔點,不然男人會吃不消的。”

“你這話是說你吃不消月姬呢?還是說我不溫柔呢?”O(∩_∩)O~阪田銀時:“……”這話怎麽接都不對啊。

“銀時,月姬為何如此我雖不知道具體,但想必與我有關。”吉田裟羅目光投向臥室的方向,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頭啊,昨天還活力十足的說著要去砍了晉助,今日便是如此的模樣,我有些擔心呢。”

“砍了矮衫?這主意不錯,算上銀桑一份。”話音剛落,一杯溫水被潑到了阪田銀時頭上,始作俑者仍舊笑得一臉溫柔:“啊,抱歉銀時,剛剛手滑了下,你剛剛說什麽呢?”阪田銀時默默的擦著自己的頭發,裟羅你是怎麽手滑才能把這杯水澆到銀桑的頭發上的?昨天月姬說的時候你肯定沒這麽做過,你就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吧!

“我並沒有什麽值得擔心的,那些事情我都有分寸。我與晉助之間的問題總會解決,我如今放不下心的便是月姬和小太郎。”

“你放不下心的他們,同樣擔心著你,。開心也好,傷心也罷,你都不是一個人。我們這些同伴啊,都在那個地方,你隨時都能找到。松陽老師將我們托付給你,我們彼此之間便是羈絆。女孩子不用那麽逞強,想哭想笑,都可以。想笑的時候,我們都會陪著你笑。想哭的時候,夥伴也許比你哭得還難看。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朝前看著活自己的人生,我們的人生都不是你的負擔。”阪田銀時的手落在了吉田裟羅的頭發上,鄭重其事的說著那些話語。“明明是我們當中年齡最小的,做符合自己年齡的事情就好。還有我們在。”逆光站立的青年,沒了往日的吊兒郎單看起來顯得頗為的帥氣。

“謝謝你,銀時。”吉田裟羅點了點頭接下了好友的好意。“你說銀時,這個時候我是不是該給你個擁抱比較應景?”千萬別,阪田銀時抽了抽嘴角,你要是給了個擁抱,銀桑可是又要過個把月的萬事屋驚魂夜了,矮衫那個小心眼的混蛋。

“話說,銀時你剛剛是不是用那只挖過鼻子的手摸了我的頭發?”吉田裟羅瞇了瞇眼看向阪田銀時,笑得燦爛。餵,就算是那只手也是擦過的,還是被你逼著擦的,再說這會兒銀桑哪裏記得是那只手啊?女人果然都是善變的存在啊,面前這個殺傷力尤其強大。

“轟隆”一聲巨響突然傳來,聽聲音好像在距離不遠的地方。阪田銀時抓了抓自己的滿頭亂發:“那個裟羅啊,銀桑先去看看情況啊。”話音剛落,人就沒影了。

吉田裟羅望著阪田銀時離開的方向,莞爾。銀時,謝謝你。

“天氣真不錯呢。”吉田裟羅輕輕感嘆了一句,朝著阪田銀時離開的方向走去。她心裏卻是有心事,這便是為何吉田裟羅沒有跟著高杉晉助離開的原因。不只是因為高杉晉助說的等待,從初到江戶起,吉田裟羅一直都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不連累任何人的機會。而今,那個機會很快就會到了。想起那次占蔔,吉田裟羅彎起嘴角,笑容冰冷。

她要親眼看著那個人下地獄。

而高杉晉助與吉田裟羅也許想著同樣的事,危險還是扼殺在搖籃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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